距离那晴天中突如其来的枪响才过去几分钟,本是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乌云笼罩并下起了小雨。以枪声为中心的老街区的街道上已空无一人,躲在铁窗后的人无不心惶惶地等待着警察的援助。这次的枪击事件并非偶然,它关系到社区安全管理层面上去,因为用作报警的网络和通讯设备都被屏蔽了。普通人才意识到对科技的依赖感才是恐惧的源头。
他们穿着黑衣戴着墨镜配备着火器在深巷中追逐着两只穿白衣的猎物,其中一只猎物背后已被涌动的红色液体染红,还好那只是虚惊一场。
“我已经吃了三发子弹了,子弹的碎片在我背后冲散散开来,我想这是为致人死命为目的而被点名批评的达姆弹。这群人真奇怪,如果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熟知道这片老街区里藏得比较深的暗道和拐角口,他们究竟是谁?”
“啊金师傅你这样的真的没问题么?!你可是在大出血啊!血在你后背哗啦啦地流啦!”
“别担心,这是我的得意作品【自紧背心】,能通过衣服液压作用对全身施压达到血压正常,除了背后的液压板被击中外我实际并无大碍。只要拉开距离,达姆弹是打不穿我们身上这种工作服的。”
“连防弹衣都准备好的你能不能说明一下我们这次究竟得罪了谁啊?”
“鬼知道潘科那家伙啊!通常是一些小问题我们可以互相背锅,可这次已经超出了想像范围了。听我说林宗,按照平时体能锻炼,接下来有多远跑多远,在途中别忘了变换穿着伪装自己,直到危机解除为止,当心那些人怀里藏着的高压电甩棍。看他们的穷追不舍我已预感到天上可能有什么全系迷彩的侦查仪器监视着。万不得已就把身边的所有智能工具全扔了,那些人可能会效仿潘科那样用电台搜寻我们。他们发出的搜寻电波已经快追上来了,别迟疑把你腰旁别着的那个应答机扔了啊!”
“你也不要说话不腰疼,也把你昨天从垃圾堆里捡到得那个游戏机也扔了啊!”
“游戏机不可能会被检测到的!”
“你这不是废话么!明明里面搭载了卫星定位模块!”
短兵相接你死我活,阿金他们只要是慢下一毫秒,从枪膛内打出来让肉躯内部开花的子弹就会和让他们死而无憾,还好在紧急关头二人还是能左右分离各跑各道。
挣脱了追兵气喘吁吁地在小巷中迂回着寻找着突破点的阿金觉得突围远比想象中困难。 “头顶上有人观察着,四通八达的出口守住了一个个装备精良的黑衣人。楼檐下的盲区并不安全,因为被他们布置好了钉刺陷阱,一般胶垫皮鞋根本无法通过。一般人不会戴着一身仿制猎犬鼻子的追踪仪和热能探测器吧,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想着想着双眼开始不灵活了,用眼过度的他本能看到机械结构和电波的眼睛变成黑白,被猎犬追赶着的同时还突然瞎了,整个状况正处于最糟糕的状态。
“这次是突然漆黑一片了么,只能靠声音和毛发进行袭击了。”他选择闭上眼睛用双脚撑开成一字马倒吊在钉刺正上方的狭窄的盲区中静候。成功的话就能抢到一些设备并躲过一劫,失败的话就摔在针刺上成为一个马蜂窝。
追击的人拿着半自动手枪和依赖着藏在西装里的设备找人,那双藏铁的皮鞋正正好暴露他的位置,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从盲区前后的方向两边走来。心跳得更快呼吸就越乱。猎犬的鼻子是眼睛,通过硬件模拟气味的图形走向,藏在阁楼暗处的阿金毫无胜算,他的藏身之处被连续射击的子弹射去,血液从上往下滴直到整身满是红液的修理服从上面摔到尖刺上。等他们摘开墨镜往黑暗处望去时却不知暗区中居然有一个洞,这个洞正漏着雨,他已经从那个洞逃走了?
突然在空中一跃而下的影子附在了一人的背后,那个高大威猛的追击者的后脑被阿金挥动板砖子猛地砸了过去轻松处理掉一个人。另一站在陷阱处的人注意力被阿金全部吸引后林宗也偷偷摸摸地从他后脑处挥动板砖,卸除他们的武装和设备也不能松一口气。
“刚刚我听到天空中什么东西砰了一声,看来他们的无人机好像被什么击落了所以才能得手。这群家伙是私人部队么?真不赖。”
“刚刚我也看到天空上什么东西被抢射中了而爆炸,是野田的援助么?”
“野田的抛物成绩十分糟糕,除了潘科那家伙能做到百发百中外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了。她们应该在附近吧。黑衣人保守估计有多少人?”
“还剩下十四个人左右。而真正追击我们的只有这两个人,剩下的是追野田吧。”
“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围在对他们不利的巷子中?他们的主要目标难道是那个小女孩么?真越来越不懂老板娘那家伙又搞什么名堂了。”
“假如那个小女孩就是潘老板的话……”
“谁会违法进化论返老还童嘛,这种东西除了灯塔水母外我想不出什么玩儿了。”
“那么潘老板为什么那么年轻?单喝番薯叶蒸馏的水和吸处女的血么?越来越魔幻了啊!”
阿金托着下巴思考:“……可能是在带伊姆回来的时候偷喝了返老还童药吧……若是让身体活性化到最年轻时候体能又会不会是最强的?因为我没记错的话,老板娘的握力有二百斤。”
“你前一秒不是还说不可能的吗?!一下子你的态度转变了啊!还有二百斤握力那是人体粉碎机吧?!”
阿金还是自顾自地托着下巴思考着:“那个小女孩从几天前开始根本就没有和我们对上几句话,难道她的喉咙出了点什么问题?”
在小镇的一边,野田的状况不太好,她的双腿受到严重的枪伤而失去了机动能力,用布料紧急处理是小孩的工作,熟练又有效。
“要是在前几分钟我可能会问你潘科在哪里,现在我很确认您就是潘老师。”失血让她身体乏力呼吸困难,眼睛也是一睁一眨。
“为什么您会变成小孩子?为什么我们会突如其来地招惹了一群可怕的人追杀?我又被利用了么?”死不瞑目是最惨的死法,她有权利问得一清二楚。潘科才懒得理她啰啰嗦嗦,止住流血的伤口是头等要事。她很清楚野田这个死在武士道一次的人会有多么的落魄悲伤,眼眶里流出泪水早就说情理之内。
“我知道加密处理过电子脑里的秘密,我看到受损的图片,看到一个个孩子在黑漆漆的钢瓶中挣扎。有张图我看到了我的两个恩人,老师你认识恩特斯·威尔斯对吧?他是这起追杀的始庸者吗?”
潘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她掏出了一张纸用左手潦草地写了几个字
【我不方便】
然后在野田面前举起右手说了声
“你瞧瞧……”话音的短暂无法制止手心中的一层皮连着肉化成血沙子,还好不会严重到大出血,可那疼痛感已经把她的面扭成一团。接着继续用左手写着
【说话会变成沙子】
抑制手心中的疼痛已经够她受的了,她不可能再敢开第二次口。
“那么外面那些人是来追捕你这个特殊的产物么?”
她歪了歪头思考了下才点点头
“阿金前辈他们还好么?不知道他们……”
她拍了拍野田的肩膀比划了OK和大拇指,得意地露出洁白的幼齿一点都不担心阿金的安危。
“你们间究竟是怎么样的信任才会这么做下的定论。”
她指向了自己心脏的位置,这近似心连心糟糕的比喻还是无法把野田面上的疑虑消退。
击倒了敌人反倒让包围圈在渐渐缩小,他们两人被武器迫到了死胡同中。以为耍点小手段愚弄了敌人并缴获装备的阿金他们并不能反击在数量上和计划上有优势的敌人,弹尽伤残战斗力已经严重不足,他背后是双腿受伤失去行动力的林宗,阿金成为高强挡在他面前试着拿着匕首上刺刀,结果连身都靠近不了就被整个翻了个底朝天摔得满天星星,那双强大灵巧的手被无情地折断,战斗力完全没了意志也要消退了。
“这些人……根本就是设好圈套等待时机……”才来不及归纳好信息他就被踢晕了过去。
潘科也认为这些人是冲着她们杀来的,她不需要借助任何设备就能隔着几条纵横交错的街知道阿金的状况,她为被黑西装的追兵拖拽着走的阿金感到有点担心,难道出乎她所料了?
快手写了张纸条递给野田后就轻轻松松地把脚底下的沙井盖挪开并从里面掏出一身动力装甲调制
【逃跑不要回头】
“我不能参与么?我还能……”
【这些人不简单,你现在太弱了】顺道戳了戳野田的下阴,轻轻一按她就喊疼,这足够判断野田正处于月经期无法进行作战。只有给出有力的证据武士才能低头认错。
【不要累赘】简单易懂,这又是独狼的任务。
潘科的内心在绞尽脑汁想出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对策,她要怎么做才能解救人质?怎么突围?敌人的数量和未知因素陷阱都在哪?启用伊姆?她的整体状态并不佳,更不要说让她进行见血的行为。反之,这一切是强逼启用伊姆为契机的行为?
旧街里已升起了浓浓的黑烟,连雨水都无法覆灭的火势猛烈地吞噬着那间修理店,这除了汽油之外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手段能引燃照亮黑天的篝火。启用伊姆这种可能性完全没了,放火烧家是逼人走投无路的行为。有预谋有计划有时间安排,正规的突击部队也不会做这些无畏的事来惹人注目,拖泥带水地准备并等待预定的天气与时间点到来,这绝对是小心谨慎计划周密分工得当的行动,这是对潘科这种身经百战的后勤的一种**裸的挑衅行为。
“伊姆前辈她……”野田试着勉强自己站起来,不到一会儿后又倒下来,伤势让她行动额为不便。她正准备转身叫上潘科时发现她人已不在并留下醒目的黄色便签。
【倒后镜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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